黄随云把手臂搭在他肩上:“你我兄弟有什么不能说的。男的?”
姚风推开他:“说出来你也不认识,社会老青年。”
“考古时认识的?”
“嗯。一只成精的狐狸,只上床不谈情。”
“忒没意思。”黄随云撇嘴:“没有爱情的欲望算什么,姚风啊,你怎么成年了智力反而退化了。身为男人如果连自己身体的欲望都掌控不了,会坏事的。”
“得了吧。我又不想跟你一样当和尚,你以为现今的社会有多少人注重情与欲的双重结合,多数人都是凑合着过。”
“别人怎么样管不着,自己得管好自己。”黄随云反驳道。
“你什么时候成了守身如玉的洁癖者?”姚风奇道。自从黄随云大病一场之后再也没听他说起男女情欲的事。
黄随云把头一仰:“心态成熟了吧。对了,你要跟他们谈什么?”
“噫?哦,你问这个啊。跟你说也没关系……”姚风坐直了身子,严肃道:“怎么说呢,我觉得考古队有问题。”
“什么问题?”
“具体什么事……这事明天再说吧,先睡觉去。希望柳哥能为我解惑。”
放在枕头旁的手提电话不依不侥地震动着。
柳下溪打开了床头灯,看了一眼清荷,他睡得很香甜。
他起床走到阳台上,这才接通电话。
电话的另一头传来老崔兴奋的声音:“柳队,猎物掉进陷阱了。”
“抓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