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冷酷而高高在上的帝王第二次流泪了，头摇晃着，不想承认也不愿意承认：“这就是你所谓的得失之间吗？” 洛斯奥?羽看着老先生问道。

老先生点了点头，那一抹难过的眼泪也同样在他的眼眶里流出，他们当初造的孽却需要如今的他们来承担。

是他们的错啊，都是他们的错。

“你不是有得必有失吗？这样的得失对我不公平，我要这个天下有什么用，我要这个三界有什么用？” 洛斯奥?羽朝着老先生吼道。

锐利的目光凶狠地盯着他们：“是你们的自私，是你们的无能，三界的安危关我屁事，凭什么要我做出选择，凭什么要我做出牺牲，凭什么要我割舍？”

“因为你是天帝、因为你是天界的主宰、因为他们是你的子民。”老先生虽然这样说着倒是却连他自己都无法说服他自己、更何况说服洛斯奥?羽。

“天帝，这就是你们所说的天命所归吗？我不屑、我从来都不屑。”他要的一切都只有一个翼儿，他什么都不要，只求和翼儿生生世世共缠绵。

但是……但是……

但是偏偏他放不下三界的安危啊，为什么？为什么？就只是因为他是天帝，所以要他放弃至亲至爱的人吗？

“爹地……”凤城翼心疼地擦去洛斯奥?羽的眼泪，他虽然不明白，但是他懂了，当初老先生对爹地所说的得失之间的含义。

他也明白了为什么但除老先生说的他和圣儿的一切都不是命中注定的，而是取决于天帝的意愿。

是要用他和圣儿的生命去换取三界的安宁吗？

奇迹从来都不是真正的存在的，不是吗？

洛斯奥?羽回握住凤城翼的手，看也不看众人一眼带着他离开。

“老先生，你们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弗西肆知道事情远远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简单，在他们所不知道的地方还发生着什么事情。

老先生看了看他们，看了看天柱上的预言，那也是他曾经卜了千万次解决这个世界末日的最后方法：浴火重生、扭转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