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到了秋天,就能结上满树的果子了,到时候你想吃,随便啥时候,上树去摘就成了。”老周给他外甥女画了个又大又圆的饼子。
“那要种多少棵?”罗美玲追问道,这丫头显然比她舅妈心细,没被一院子或者一小撮这种模糊不清的说法给糊弄过去。
“你说呢?”
“一百棵!”
“一百棵?那不行,太多了,咱家院子种不下。”
“那……”罗美玲掰了掰手指头,看向他舅舅:“七十棵?”
“那也种不下。”
“……”罗美玲又掰手指头:“三十棵?”
“你看咱们家这院子总共才有多少地方?最多种五棵。”
“五棵……”罗美玲热情顿减。
“你知道一颗树能长多少瓯柑吗?”老周又重新勾起她希望的小火苗。
“多少?”
“今年秋天咱山上那几棵柿子树看到没有?”
“那么多?!”
“唔……大概吧,你要是好好给它们浇水施肥的话。”这是完全不负责的说法,瓯柑树上的果子能跟火晶柿子树一样多?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天天给它们浇水!”可惜外甥女道行太浅。
“那不行,浇太多就淹死了,这样,到时候我给你写个说明书,你照着做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