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是你的身子,”碧鸢也想带着姑娘远离这个看起来便很可怕的人,可这会自家姑娘一张脸还是苍白地很。
“我没事,”阿璇坚持。
她不愿多说,而玉瑶也被方才阿璇的模样吓住,居然没有追究宋寒川为何从内室出来。
季铭刚要开口,谁知宋寒川居然阻止了她。
待阿璇带着两人匆匆上了马车离开之后,季铭站在药堂的门口,有些恼火地问:“你为何不让我将她留下?”
“你没看出她如今已不信任你了,”宋寒川收回目光,淡淡道。
季铭抱怨:“还不是因为你吓着她了。”
不过说完之后,他自个也觉得这太过无理了些,他小心地觑了一眼宋寒川又问:“那如今咱们怎么办?”
“你已将饵放下去了,还怕她不上钩不成?”宋寒川自然指得乃是阿璇额上胎记之事,如今季铭已告诉她,这乃是中毒所致。没有姑娘不珍稀自己的容貌,特别是她那般貌美的人,若是真想她顶着那样的胎记生活一世只怕是比死还要难受。
因此他不怕阿璇不回头来找季铭。
季铭见他说得这般淡然,还以为他丝毫不在意阿璇中毒之事,谁知刚回了他们如今所住之地,他便急召了徐铭,让他去调查何家之事。
阿璇回来的时候,卫氏正在房中写信。她与顾阶乃是恩爱夫妻,如今分隔两地,这鸿雁传书自然是少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