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被陆斐然一手揽去照顾邵城的事情,“您还是帮忙看着邵柔吧,您病倒可把她吓坏了。”邵老太太想想小孙女,心就软了。
再到准备婚礼,她终于彻底振作起来。婚礼来了,孙子还远吗?
陆斐然只请了几个朋友参加婚礼。
袁楚楚兴致勃勃地问他:“你这是需要伴郎还是需要伴娘啊?伴郎让谢坤来,伴娘就让我来?”
陆斐然脸皮比以前厚多了,红都不红一下,“伴郎。我找谢坤。”
袁楚楚接着问:“那你到时候会抛花束吗?”
陆斐然:“……闭嘴。”
袁楚楚不敢再逗下去了,再逗下去要恼羞成怒了,她感叹说:“我所有朋友里,第一个人和男人结婚的居然是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和初恋修成正果的。”
第二年的春节,邵城包机把亲友们打包送到新西兰,在明媚的阳光中举办了婚礼。
因为不想大肆宣扬,人请的不多。
饶星洲拨了拨面前桌上摆着的一束鲜花,中心是一支白牡丹,“邵城算是娶到他的小白牡丹了。”
方蔚然羡慕地望着成双成对的邵城和陆斐然,陆斐然今天穿了一身白西装,身姿挺拔,昳丽清隽的脸庞上被酒意醺作淡淡的粉色,虽然明知道那是有夫之夫……看两眼总行吧?
饶星洲不爽了,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嗤笑:“看的很入迷啊?都结婚了,你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