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着她的人有片刻僵硬,随即俯身抱住了她。
“知道了。”他将脸埋在她颈间,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
剩下的都是纠缠、抵死缠绵,两人抱在一起,彼此都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去。被子里全是湿热潮气,两个人都出了很多汗,滑溜溜的缠在一起,像两尾鱼。
古人说这事叫鱼水之欢,果然不假。
窗外的玫瑰大朵大朵的绽放,黑夜有如白昼。床上两人抵死缠绵,连低哑的呻|吟闷哼都缠在一起。焰火热烈的光亮照映之下,上头的男人激烈的挺腰冲了几十下,俯身抱住身下的人,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颤的不知今夕是何年。
楼上这对鸳鸯交颈缠绵之际,楼下谢嘉树正暴跳如雷。
他安排的焰火是各种骚包辉煌的花样,为什么变成了清一色的玫瑰花?!而且他只安排了十五分钟,然后大家回到室内开始下半场疯狂party,可这都放了四十分钟了!还不停!还不停!还不停啊!!!
所有人都在数这是第几朵,兴致勃勃的猜测一共有多少朵,谢嘉树在人群里上蹿下跳,揪住冯一一吼:“这又是谁干的?谁?!”
冯一一把流程单给他看,还是……他自己。
谢嘉树受不了了,冲到他姐身边一顿吼:“你就那么想把承光哥推给别人吗?!叫了人来不说,还给安排这出?!你生怕他俩勾搭不到一起去是吧!”
谢嘉云原本一个人站在人群后,正微仰着头看天空,不防嘉树像头野马似的冲过来,她来不及隐去眼角水光,连忙侧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