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自然也想到了这点,有人情不自禁看向玉笙寒。
玉笙寒走到跟前儿,望着那一盏蒙顶石花,笑道:“斗茶我是外行,只是方才我看着你的动作,竟有种‘朝闻道,夕死可矣’之感,没想到观一场斗茶,也会让人如沐春风,少不得……愿赌服输,我也没什么可怨恨的。”
玉笙寒说着,轻轻探出右手,仍是满面笑意向着管先生道:“是要先生动手,还是我自己动手?”
七宝扑到跟前儿抱住玉笙寒的手:“不要!”
管先生本正盯着玉笙寒,见状便又看向七宝:“怎么,小兄弟你要代替你这位哥哥吗?”
砍手?七宝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缩手:“我、我也不要。”
管先生说道:“那就是说你宁肯舍弃他的手。”
七宝忙把玉笙寒的手抱的紧了些:“不要!”
“那就你的。”
“我也不要!”
两人一问一答,管先生笑道:“咦,你是要耍赖皮不成?”
玉笙寒正要劝七宝离开,忽然有个声音从楼上响起,说道:“愿赌服输,果然没什么可怨恨的。”
七宝听到这声音耳熟的很,只是一时没想到是谁,抬头看时,才大吃一惊!
二楼上站着的人,身着淡金色的缎子长袍,虽然是在生着炭炉的室内,却仍穿着一袭大毛的披风,清俊贵气的容貌,虽然看着略有些清瘦,但已经不是往日那种病恹恹的样子,这人竟然正是静王赵雍。
七宝目瞪口呆。
而在场众人纸张,除了靖安侯、陈寅两人,其他的人都是不认识静王的,便都痴痴地打量,不知此为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