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说到这里顿了顿,养真屏住呼吸:“不要去什么?”
“不要去、西北。”谢氏低声说罢,两滴泪轻轻一晃掉了下来。
乔白死的那年正才二十八岁,战死西北藩城。
若那信上所写是子虚乌有,那养真的生母是何以预测到六年之后的事情的?
谢氏深深呼吸,对养真说道:“你本就是你父亲唯一的血脉,我自然要全心地对你好。只可惜你父亲,他对你是她的血脉之事虽然深信不疑,但是对后面的规劝……却偏偏没有认真。”
“太太,”养真默然片刻:“那信现在太太手中吗?”
谢氏迟疑了会儿:“原本是,可当年搬家进京的时候,忙忙碌碌的不知道收到哪里去了,至今尚未找到。”
养真本想亲自看一眼那信上所写,听了此话只得做罢。
转到侯府街上,马车明显的放慢了。
谢氏早擦gān了泪,掀起帘子往外一瞧,却吃了一惊,原来外头车水马龙的,排列着无数的马车轿子,几乎都把半条街挤满了。
谢氏道:“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