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恕己看了她许久,终于又露出笑容。
阿弦正觉着无力回天, 心里难过,不料袁恕己于马上倾身过来,探臂搂住了她的肩头,笑道:“我答应你,绝不会让你看见的成真,好不好?”
阿弦知道他这般说不过是想安慰自己,便摇了摇头。
袁恕己手上一紧,道:“不骗你,我便答应你,若这话有半分作假,就让我……就算死了也变作个大老鼋,任由你踩踏出气好不好?”
阿弦再也想不到他竟会说出这样破格的话来,一时不知该是气恼,还是……阿弦叹道:“你是怎么了,说话怎么越来越口没遮拦啦。”
袁恕己道:“横竖能让你高兴,让我做什么都成。”
虽然是分骑两匹马,但袁恕己出身军中,马术自也不差,隔空将她揽着,竟也做的驾轻就熟。
阿弦呆呆看了他片刻,见他正搂着自己的肩膀,一张脸近在咫尺,浓眉大眼的最清楚不过。
只是他的眼神,似乎真的跟之前有些不同了。
阿弦心中一阵迷惑,不由盯住袁恕己的双眼,正要细看,耳畔马蹄声得得响起,有人叫道:“袁少卿?您在这儿呐!”
袁恕己撤手,阿弦也才回神看向来人,却见来者身着宫中宦官服色,急急地打马到了跟前:“崔天官已经进了宫了,正等二位呢。”
崔晔是在府内被传了进宫的,来至殿内,见武后在座,见了他便道:“虽然还传了袁少卿进宫,但天官向来是我所重看之人,今日传你们所为如何,索性就先跟你直说。”
崔晔道:“是。”
武后便道:“真是因为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