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这应该已经是第三次了。
她轻叹口气,总觉得欠大佬的这笔人情债,算是还不清了。
林寻月身心俱疲,然而背着她连续跑了几公里的裴朝,却连气都没怎么喘。
他慢慢摸到一个山洞附近,脚步一顿,将林寻月放下后,从腰间将匕首抽出,做好了经历一场鏖战的准备。
幸而这个山洞内也没有人。
裴朝沉默着在洞口拾了几根柴,重新用打火石点了火。
林寻月缩在火堆旁,咳嗽两声,身上还套着裴朝的巨大号外套,脸上有不自然的红晕,说不清是因为发烧还是别的什么。
裴朝又摸了摸她的额头,依旧烫得要命,思忖片刻,道:别乱跑,我出去给你找药。
林寻月明白这会儿不拖累就是对大佬最好的帮助,晕晕乎乎点头。
裴朝揉揉她脑袋:再睡会儿。
他转身离开,走之前还特意用杂草和树叶将山洞掩盖起来,伪装成封闭无人的假象。
林寻月盖着裴朝的衣服,开始胡思乱想。
如果实在找不到药物的话,或许物理降温也是个办法。
不过目前条件不足,而且总不能让裴哥来帮她处理
林寻月耳后又是骤然一红,慌得连打了三个喷嚏,捏了捏自己的耳垂才略略平静下来。
说起来,裴哥他似乎对游戏模式和规则都非常了解,一看就是游戏资深玩家了。
可她连续三场短时间间隔进游戏,就触发了副作用。
为什么三场接连遇上的裴哥,看起来却一点问题也没有?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个体差异吗?
林寻月慢吞吞眨了下眼,觉得这个烧发得仿佛令她的思考速度也变得迟钝了起来,最终还是放弃思考,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极寒过去之后,气温逐渐回升。
裴朝回来的时候,小姑娘正缩在火堆边,盖着他的衣服睡得喷喷香,额头上都是汗。
裴朝把她的背包拿来,晃了晃水壶里的水,把她叫醒。
林寻月揉揉眼睛:唔?
裴朝把水壶和装着胶囊的盒子递给她,吃药。
林寻月:!!!
这么快!?
她怎么觉得他才没离开多久?
林寻月有的时候觉得,大佬曾经自称是非洲人的说法非常不正确。
毕竟他似乎总能在关键时刻,找到或拿出通关所需的物资和道具。
比如第一场里的毒.药。
比如第二场的手电筒和绳子。
又比如第三场,也就是现在这场救急的药物。
难不成他其实也是个隐藏欧皇?
林寻月一边在心里自己嘀咕,一边乖乖接过水壶和胶囊盒,顺带翻开说明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