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已临幸了好几个宫女,也娶了沈宓,但却没哪一个能比的上苏芩,只看他一眼,就能将他的魂给勾走了。而且如今苏芩已被陆霁斐破了身,便是与他发生关系,也不会被陆霁斐知晓。
郴王越想越躁动,恨不能立刻将人压在马车内办了。
看到郴王面色,苏芩心中大惊。正在她心思百转,想如何脱身之际,只听得马车外传来百姓的惊惶叫喊。
郴王敛眉,掀开半幅帘子往外瞧一眼,只见不远处有人纵马而来,气势磅礴,所过之处,狼藉一片。
“王爷,是锦衣卫。”赶车的马车夫突然道。
郴王面色一变,还没来得及反应让路,那为首的锦衣卫已近在前,手中长鞭一甩,划破马车帘子,准确的打到郴王握着苏芩手腕的那只胳膊上。
郴王受疼,霍然松开苏芩。
苏芩腰肢一紧,被人用长鞭卷着,就势飞了出去。
“啊!”
裙裾翩飞,青丝披散,广长的宽袖带着隐隐暗香,被男人劲瘦有力的胳膊箍住细腰,压在了马背上。
苏芩昏昏然抬眸,看到眼前身穿飞鱼服的陆霁斐。
大红织金飞鱼通袖罗,华贵奢靡,但配在男人身上,却意外的自然好看,好似这人合该穿这样的华衣美服。男人垂眸看人时,双眸微敛,透出一股清贵高冷,但苏芩却从他紧抿的细薄唇瓣中看出了怒意。
黑马之上,男人俊美如俦,气势凛凛。女子风流标致,国色天香,宛如仙子下凡尘。好一对神仙眷侣,金童玉女。
“陆霁斐?”郴王坐在马车内,眼前是被抽烂的马车帘子。他捂着血流不止的胳膊,咬牙切齿的看向陆霁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