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用药酒,好臭。”苏芩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的看向人,“你如果能带我去广西,那我说不定就能好了。”
陆霁斐低笑一声,拍了拍苏芩的小脑袋,细薄唇瓣轻勾,吐出两字,“休想。”话罢,男人径直上榻歇息。
苏芩气呼呼的撑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却不想起的太急,真折了折腰,疼的一机灵,缓了半日才好。
狠狠瞪一眼躺在榻上神态平静,似已经睡过去的陆霁斐,苏芩气呼呼的打开面前的芦帘往外去,小脸鼓成包。
中庭内,流萤缱绻,月光如霜。
苏芩看到跟小奶狗追着玩的苏蒲。小胖墩子梳两条小角辫,迈着小短腿颠颠的跑,小脸上满是热汗,“咯咯咯”的咧着小嘴直笑。
“噗噗,当心别摔着了。”苏芩撑着下颚坐在石阶上,神色颓丧。
“汪汪汪……”小奶狗奔过来,对着苏芩唤几声,然后继续追着苏蒲玩。
苏芩正凝神,被小奶狗一唤,神思陡然恍惚起来。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小时,苏芩吵着嚷着要养小狗,秦氏万不肯,怕狗伤人。
苏芩素是个骄纵脾气,哪里受得住这事,当即便扯着陆霁斐去隔壁偷狗。
隔壁杨府养了两条看家犬。一条母的,一条公的,刚刚生出一窝小奶狗。软绵绵的小奶狗“呜呜咽咽”的挤在一起,直看的小苏芩连心都化了。
“咱们就这样。”
苏芩做了一个粗糙的捕狗神器,就是用竹篮子栓了一根竹筷子倒扣在地上,隔出一小块空间,里头放了半块她中午吃剩下来的奶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