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晚间热的紧,连一丝风都没有。整个人就跟那大白胖包子似得蒸在蒸笼里,一出笼,便能升腾起白茫茫雾气。
马车内没有备冰块,甚至连碗凉茶都没有准备,苏芩被热的不行,她磨磨蹭蹭的看一眼斐济。
男人闭着眼眸,似在小憩。
小姑娘挪了挪身子,然后又挪了挪身子,躲到角落,攒起罗袖,往胸前一顿擦。
她穿的是明宫内的宫娥服。外头的罩衫已被她褪了去,露出两旁纤细瘦削香肩,勾着两根藕荷色的粉带子,搭在白腻肌肤上,微微勒出两道红痕,就似白雪中的两行红梅树。
马车厢内比外头更为闷热的厉害,苏芩转过身子,用罗袖擦了擦胸前的汗,然后伸进去又擦了擦,只是因为挤得慌,所以根本就擦不到多少,里头还是湿漉漉一片,都将那襦裙胸前给浸湿了。
黏腻的香汗粘在襦裙上,擦过肌肤,滴溜溜的往下滚,汇聚成小溪流般,直把苏芩热的小脸涨红,气喘不停。
她身上的这件宫装有些不合身,尤其是胸前勒的厉害,都已显出两道红痕。苏芩穿了近两个时辰,早就被勒的气喘吁吁。
那香汗从粉颈处滑落,皆汇聚在那一道雪白沟壑处,下不去,上不来的集聚在那里,晶莹剔透如珍珠白玉,点缀在白腻肌肤上,让人忍不住的想衔起来,好好的吃上一口。
实在热的紧,苏芩感觉自个儿整个人都要被热昏过去了。
她擦了擦面颊处的汗水,又擦了擦粉颈处的香汗,最后将身上的襦裙掀了起来,露出里头的绸红色贴身小裤,“呼啦呼啦”的扇了半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