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国公上前,“老祖宗,静南王真心求娶,又洁身自好,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昨晚上,理国公厚着脸皮与自家大儿子上演了一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直把这位君子逼上了梁山。
看向一脸坦然笑意的静南王,理国公不自觉心虚,多好的一个静南王啊。牺牲小我,成全大我。
“王爷。”苏珍怀回神,一脸惨白的撞开苏锦萝,眸色惊惶。“您,您是来提亲的?”
陆迢晔伸手,扶住被撞得一个踉跄的苏锦萝,看向苏珍怀的目光陡然一暗。
苏珍怀被唬了一跳,她攥着手中巾帕,暗暗往后退了一步。
都说静南王是难得的君子,人虽清冷了些,但待人接物却是从来不出错的。可现在瞧着她的模样,怎么这般让人胆寒?
苏锦萝被陆迢晔扶住纤细臂弯,男人微微弯腰,苏锦萝一仰头便能看到他系着纽扣的锦袍。
男人正在说话,苏锦萝捏了捏指尖,猛地一下伸手将陆迢晔的衣领子给扯开了。
元宵那日,苏锦萝咬的位置靠肩膀,那锦袍被扯开,露出里头的素白中衣,苏锦萝也不管,径直又给扯开了。
“萝萝,你这是在做什么?”老太太惊得连声音都变了。
苏锦萝踮脚盯着陆迢晔那光洁白皙、宽阔瘦削的肩膀看了半响,面露疑惑。
怎么没有痕迹了呢?
陆迢晔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扶住苏锦萝,面色如常道:“萝萝是一时没站稳吧?”
苏锦萝回神,对上陆迢晔那张似笑非笑的俊脸,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她到底是没站稳,还是故意的,这人最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