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明显不同,脑子很清醒,耳朵里也听得真切。
哪里来的钟声?为什么会有钟声?她的阿爸和这个钟声有什么联系?
容黎脑子里都是疑问,可很快她就没法想那么多,体内明显感受到有气息在迅速窜动着,让她简直难以站稳。
图案越发临近完成,这种冲击力也越大,当勾勒最后一笔的时候,容黎仿若被一道冲击波迎面撞来,若非被自己阿爸扶住,她感觉自己肯定会摔得很难看。
这个时候,整个天地开始摇晃起来,泥土也在迅速的掉落着,原本只被他们外了一部分的洞墙,现在因为颤抖露出正整个面目。
还未等人回过神,神秘图案的墙壁从中间裂开,朝着两边越裂越大。一道阴冷的气息从里面喷来,彻骨般的冰冷。
这股阴冷一直连绵不断,不过很快就没有一开始那么距离。再睁开眼,石墙身后是个幽深的长廊,黑漆漆的看不到尽头。
“果然是这里,藏得还真隐蔽。”谢铎南看了一眼,就连忙拿出绷带给容黎将伤口绑起来。看到自己女儿没事,这才顾得上自己。
“闺女,没事吧?”
谢铎南看到容黎原本没有什么血色的脸更加苍白,心里很是担心,剑眉微蹙。
容黎想要摇头,可她现在感觉实在不好,声音都有些发布出来,只能诚实的回答:“这次玩得有些大。”
以前从不曾像这样,这是心头血不是普通的鲜血,也跟不要钱的撒,就算是普通的血,普通人这么大的出血量也会有贫血导致的各种反应。
谢铎南很是心疼,却又无可奈何,若不是结合两个人的心头血,光凭借一个人的力量,还没解锁就给玩完了。
他没有彻底恢复记忆,很多事只能靠这种老土却又有效的方法去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