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实重重叹了口气,摇摇头, 转身离开。
等他走了, 喜冬拿着抹布过来, 弯腰擦去地上可怖的血迹。
宝儿见四周无人,其他人全去院子里瞧热闹了,只有容定敛着袖子站在一旁,不知想些什么,便跪在喜冬身边,哽咽道:“喜冬姐……呜呜,定是皇上又强迫姑娘了,他一来就准没好事,这下逼的姑娘不得不自尽以保清白!”
喜冬瞪她一眼:“别乱说话。”
宝儿咬了咬嘴唇,小脸上泪痕斑斑:“你总是不信,你就是不肯相信!姑娘分明对先帝情深似海,讨厌皇上步步紧逼,你却总说她喜欢皇上,有这么喜欢的吗?”
喜冬擦完地砖,皱了皱眉:“其中必有隐情。”
宝儿大哭:“这能有什么隐情?姑娘流了这么多血……”
她想起江晚晴方才的样子,心中慌成一团,端正地跪在地上,双手合十,虔诚念道:“苍天在上,保佑我们姑娘吉人自有天相,平安度过这一劫,保佑皇上尽早找别的姑娘风流去,别来祸害我们姑娘……”
喜冬掐住她的脸蛋:“快闭嘴,你对我乱说话就算了,还在菩萨面前信口开河。”
宝儿吃痛:“我哪有!”
喜冬道:“怎没有?皇上一向洁身自好,何时风流过?他又不是先帝和楚王。”
宝儿揉着脸颊,委屈道:“你才信口开河,先帝都没力气的,他怎么风流?皇上却一身怪力,我亲眼看见了,他就是大夏最风流的男子!”
喜冬又好气又好笑:“你这小丫头——”
宝儿赶紧站起来,避开她,看见容定,便如找到救星:“小容子,你在正好,你也听见了,是不是?你快跟喜冬姐说,先帝没力气风流不起来,姑娘说过,他的妃子都不想跟他风流,你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