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在人生中可能是微不足道的,但是,因为境遇的不同,却意义非常。
那是在他最落魄最迷茫的时候,仅存的一点温暖。
不过,她似乎是不大记得了。
……
晚上她就回了宿舍,芷荞的脑子里还有点乱乱的。看她精神状况不好,白谦慎没让她开车,一直把她送到宿舍楼底下。
这研究生院的校区很大,设施齐全,道路也宽,他一路开到最里面。
车厢里黑暗一片,只能借着窗外的路灯,依稀照映一些。
起初的那片刻里,谁也没有回头。
后来,还是他打破了沉寂:“学习辛苦吗?”
“还成。”
“你向来是个聪明的孩子。”
芷荞笑笑。
他也笑笑。
“晚安。”半晌,他说。
“嗯,晚安。”她下了车,钻进了宿舍楼。都快进去了,还是回了一下头。
他还没有走。
斜倚在车门上,低头点一根烟。上好的苏烟,杆子细白,夹在手指间,衬得那手指也是细细长长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