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谦慎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英俊的面孔隐在阴影里,瞧不真切。
她心里却有些惴惴的:“我只是出去买跟棒棒糖。”
垂死挣扎,话说出来一点不真,自己都不信。
而且,她站的这个位置正好是太阳底下,他又占据制高点,一望下来,别提多清楚了。
她闭上嘴巴,放弃了抵抗。
白谦慎走下来,看着她:“你是出去玩。”
毫不留情的揭穿。
芷荞决定躺尸,嘴里却还要顽抗一下:“白伯伯不在,你就是一家之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他都笑了,戏谑道:“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芷荞:“……你别笑得这么……”
“怎么?”
她闭上嘴巴。
总不能说,你笑得太下流吧。
其实,白谦慎的五官和气质,是和这个词儿不搭的。
不过,她语文不好,下意识就琢磨到了这么个词。
白谦慎说:“作业都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