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爻不解地歪了歪脑袋:“凌辱之事?”

“夜行子。”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三个字,这张清冷淡漠的脸何曾出现过如此浓烈的情绪,瞧得谢爻有些恍惚。

怔愣了片刻,他瞧见自己手腕脚腕残留着缠香丝暗红的勒痕,终于回过味儿来……夜行子素以采阳精臭名昭著,加上先前被误会为自尽未遂……实在有点儿像被糟蹋的姑娘,顿时觉得滑稽,失笑道:“你呀……想什么呢……我并没有被他凌辱,倒是夜行子被我重伤了呢~”

谢砚闻言蓦然抬起脸,双眸都亮了:“当真?”

谢爻抬手拍了拍他脑门:“混小子,你九叔我像是被霸王硬上弓之辈么?”

兴许是他用词太过直白,谢砚微微红了脸,有些不自在:“侄儿还以为……”

“混账,瞎想什么。”谢爻真觉得又气又好笑,气他在侄儿的印象里这么羸弱,笑对方对自己也算得上有情有义十分够意思了。

……

以鬼血做药引,又日夜以灵气相渡,谢爻躺了两日便恢复了大半。

刚开始谢砚还只是割破手指朝汤药里滴几滴血,后来越发放肆,将割破的手举到九叔唇边,用一种期待又欢喜的眼神盯着他……盯着他……

谢爻怔了怔,看着殷红的血汩汩往外冒,不知所措。

“新鲜的,疗伤效果会更好。”谢砚平静无波的说出这句话,便将染血的手指涂到九叔唇上。

“……”谢爻被他逼得开了口,试探性地含住修长的手指,谢砚的血毫无腥气,甚至是甜的,初入口有种草木的清香,回味却近似于鲜乳的馥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