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不经撩。”
谢砚的声音低沉沙哑,已经变了味儿:“九叔,你这般撩,可是要——”
“负责的,是不是。”谢爻笑微微的截了他的话,可与从容又挑衅的话语不同,他内心是忐忑到无所适从的,手心一片潮。
这句话如一片柔软的羽毛,轻轻挠在谢砚心里,惹了火,原本就突突狂跳的心瞬间炸了。
透过薄薄的衣料对方炙热的体温传来,谢爻还没反应过来,一阵失重感,细密的吻从眼角、脸颊、鼻梁、嘴唇、下颌一路延伸至喉结,谢砚一手托着他的后脑勺,一手扶着他的腰,以跪着的姿态俯在九叔身侧。
因为谢爻的头向后仰着,玉白的喉结就格外明晰的显了出来,谢砚舔了舔,啄了啄,身子又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流连许久,情动中掺着几分悲伤的仪式感。
“砚儿,你……要不我们现在……”如今的氛围过分暧昧粘腻,谢爻的脑海里不合时宜的回荡着玄泽与谢洵的话,咳……双修什么的……
谢砚吸了吸他的喉结,声音沙哑,压抑着喷薄欲出的情思:“九叔,怎么办?”
雪白的发丝黏在脸上,胸口剧烈起伏着,谢爻从那双没有焦距的眸子里看出了危险的火苗,更要命的是,隔着衣料传来的温度,热似烙铁。
他深呼吸一口:“把事情,办了罢?”
“现在?这里?”虽然在迟疑的确认,谢砚的眼中却是掩饰不掉的期待与狂喜。
如今他们身处葬雪岭最深处的幻之虚,谢砚当日急火攻心一时不慎,被谢洵带走禁锢在葬雪岭的鬼牢里,得知沈易也被捉来后,他几乎自损灵脉炸了半个鬼牢,带着昏迷的沈易躲避谢洵的追击,鬼使神差落入了幻之虚,就再出不去。
“那个,双修的话……说不定……有助于你……”谢爻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被彼此的心跳喘息声淹没。
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这是谢洵跟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