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那爹不做人,烂赌输了,赌场要他的胳膊和腿,他一急之下就说家里还有孩子可以卖,那赌场的人压着他回家,老娘被他当场气死,两个儿子就这么被他卖了还赌债。
卢子钰皱着眉头问那两兄弟,“以后,你们的爹要是再找来,你们可愿意管?”
哥哥就道,“我们已经和他没了任何情分。”
卢子钰看向弟弟,“你呢?”
弟弟道,“我就没认他是爹过!”
兄弟俩苦啊,从小就学着干活,好容易大了,还想努力赚钱养祖母,再攒钱娶媳妇,转头就被当爹的卖了,偏如今的孝道压制下来,兄弟俩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哥哥跟着李平在门房,弟弟就先在卢子琅那里干活。
如此一来,卢家基本就能运转了。
卢子钰以男装示人,除了李平,其余人都认为这家主人是兄弟两个。
卢子钰和卢子琅也不需要人从头服侍到脚,只要饭菜有人烧,衣服有人洗,杂事有人干,剩下的他们都能自己照顾自己。
卢家本就是小门小户,没什么大规矩。
卢子钰还是把所有人叫在一起开了个员工会议。
她不讲什么理想,就把个人要干的活分派了一下,该做什么的就做什么,一月能得多少月例,只一点,她家里容不得嘴碎的人,别东打听西打听主家的事,也不许对外说一句主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