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哥,你不坐啊?”

“我站着也行,坐床上也行,你坐吧。”

“好咧,谢谢楚哥,人老好了。”

楚瑜先是站在两人身后,从桌子上随便拿了下炉果扔进嘴里,跟几人说笑了两句,然后才转身,坐到了虞浓旁边。

然后在蜡烛的阴影处,他握住她的有些冰凉的手。

“我给你们讲个恐怖故事,听说高桥这边,以前不叫高桥。”有个男知青故意吓几个女知青,神秘兮兮道。

“那叫什么?”果然有女知青好奇问。

“这边原来叫断桥。”

“为什么叫断桥啊?”

“因为魂断高桥嘛。”

“打他打他!”

“……别打别打,我说真的,这里以前可阴了呢,你想想,四面环水,水上架桥,我听有个队里的老人说,这边以前有高人调理过,修了坝,才好多了,以前这边才邪着呢,整个这一片的人,全死了……”

“啊,张作荣你讨厌,吓不吓人啊!”

“不是,我没说假话,人家就是这么对我说的,后来这里修了坝,引走了水,这才好多了,但是现在干旱,到处挖渠,很多地方挖开了,那个老人,就担心,会不会再有事……”

“哎呀,这是都是封建迷信,咱大中国,每一土地,哪里没死过人?”

“行了行了,不说这个了,怪吓人的。”

这边的人,全死了?什么意思?虞家听着目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