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嘉的白眼差点飞到天上去。
“嚯,情种啊。”丁茹好像在吃东西,嘴里含混不清,“你没把结婚证甩出来?”
“今天没带!”她一拍脑门,“要是带了肯定甩他脸上。”
看来以后这东西得跟身份证一样,随身携带了。
顾南嘉下班时,明显感觉门卫大叔的眼神跟从前不一样了。
短短一段时间内,这已经是第三个来等她的男人。
她说不清了。
她尽量以防御的姿态跟徐天一对谈,徐天一则异常亲密,说着说着就不自觉往她身边贴过来。
盯着他真诚而深情的眼神,她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演技。
分手已经这么久了,为什么他还会觉得她心里只有他?
顾南嘉辩解到缺氧,喊到嗓子冒烟,徐天一竟还气定神闲,一脸微笑地看她表演。
跟这人说不清。
她赶紧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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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寒舟又是深夜才回来。
玄关的灯亮着,主卧的床头灯也亮着。
这是顾南嘉最新培养的习惯,只要他不值班,她一定会给他留着这两盏灯。
他曾经劝过她不用留,她不肯,说回到家里黑漆漆的,会感觉很孤独。
他问过她:“那你每天回到家孤独吗?”
她表情明媚,摇头说不孤独:“因为你总会回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