戕坐下,望了望店里,表情微妙,问:“今天谁结婚吗?”

山川笑了,“没有谁。戕戕不觉得这样很唯美吗?”

“嗯……沙发套换一下颜色吧。”

“为什么只换我的嘛——”山川不甘心道。

☆、令人头疼

上午十点,敖里打着哈欠走出。

“呜啊~”

“敖里早上好。”阿慧隔空喊,他端着水盆在门口站着,准备出去晾抹布。

“早。”敖里迷糊答道。

这时,一个高个子的红发男人走了进来。男人一身咖啡色,西装革履,卷过的中分刘海下,棕色眼睛四处打量。

“客人里面请,小生失礼了。”阿慧放低水盆,颔首道。

“哦不,我不是客人。”男人温和地笑了笑,侧身让他。阿慧向男人点头示意,转头喊了一声“山川”后便出去了。

“来啦——”在前台柜子下找东西的山川站起,踮脚回应。敖里直接没影了。

“五尾你怎么来了?”山川迎过去,微笑问:“上课呢?”

“还有时间,我这不是来找人上课吗?”五尾克制怒意,和善地说。“他呢?”

“敖里……诶?”山川转身,没见到人。

“你在这里干什么?”戕走出来,看见酒柜后蹲着的敖里。“嘘!”敖里连忙让他噤声。“怎么?怕我发现?”五尾已经站到他面前了。戕不管他们,径直走到前台,走了出来。

敖里满脸冷汗,颤抖站起,勉强挤出一句,“……嗨”

“‘嗨’?不上课了?芒老师转身你就跑了!电话也不接,是要气死我吗?” 五尾冲他大声喊。

“不不是啦……”敖里理亏,只好赔笑。

“还笑!我又因为你被责怪了。”五尾声音提高了八个分贝。

敖里大喊:“对不起嘛!”

“这是第几次了!”五尾大吼。

戕堵住耳朵:“要聋了……”他坐到单人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又逃课了?”山川也站过去跟着嘲讽:“你还真是厉害啊~”

“你们俩!”

“你自己的错,怪谁?”五尾平静下来,拉着他往外走。“走了。”

“啊啊不要——”敖里挣扎着。

阿慧端着水盆走进来,见状不知发生了什么。

“阿慧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