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她苏老师还这么好看。
苏寒山的照片就贴在科室墙上,朗目疏眉,眸色温和,哪怕只看照片,都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煦暖。
她每每把这种感觉说给小豆听的时候,小豆都会把体温计拿出来,给她量一下,“我没感觉到,我觉得不是苏老师眼神煦暖,是你有病,发烧。”
她只能叹息,“我真的有病啊,而且只有苏老师有药。”
“去,找苏老师开处方去!放开你的狗胆,冲啊!”
陶然承认她有病,这病由来已久,这病甚至支撑着她十八岁那年改变志向,报考护理,支撑着她用尽洪荒之力来到他身边当一个小护士,从此远离家乡,远离父母。
她有病,他却不知道。
而这些年,她那么勇敢地冲锋陷阵,众里寻他,却始终没有勇气走到他面前说一句:苏老师,我有病,你有药吗?
2019,陶然来北雅的第二年。陶然爱上苏寒山第六年。
深秋,黄叶满地,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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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主任被cue。宁主任一脸懵逼:我是谁?我在哪?
第2章 酥饼是谁
“血压?”
“血压108/76,体温362,脉搏80,呼吸20。”陶然赶紧道。
苏寒山短短两个字的询问,陶然一溜儿报出一串。
他就站在她身后,她不用回头就能感觉到。来北雅第二年,好像熟悉了他的一切。他的气场、他的声音、他走路的脚步声、灯下他投在地面的影子,甚至他呼吸的节奏。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练就这番本事的,几百个日子的朝夕相处,他的点点滴滴就这么渗入她的意识里,闭着眼她都能感觉到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