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擦是不擦?我对你的贞洁也没兴趣!”理哥也故意。

苏寒山写下一句:她说要听你们的话

没有标点的一句话,字更是写得乱七八糟。

理哥哼道,“给她写的就清清楚楚,给我写的话就这么敷衍?苏主任,你啊,让心外科的再来看看,是不是心长偏了呀?”

苦中作乐的日子,都学会了打哈哈。

苏寒山撑着,笑得很勉强。

理哥终究哀叹,“算了,别逞强了,难受就出声,我不是她。”

黄医生来病房了,看了他的情况,跟他沟通,“镇静的量……”

他才说了这几个字,苏寒山眼睛就瞪大了,摇手,无力却坚决。

他承诺陶然会听医护的话,但保持清醒是他唯一的坚持,而且,他本来就是清醒的!

作为一个医生,还做不到高配合度吗?

这是他的理由。

不痛。他指指插管,摇摇手示意。

黄医生和他双眼相对,“我知道你配合度高,可是……”

苏寒山牢牢盯着他的眼睛,哪怕虚弱,哪怕无力,眼里的坚持却始终不改,含糊而无声地表达:不,我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