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过的奖,发过的论文,被弄成一份文档,在政法系的新生群里面广泛流传——几乎成了传说级的前辈。
虽然这个传说级的前辈,也只比他们大一年。
这也是最恐怖的地方,人家只大一年,实力却碾压他们十年。
“我不知道什么游戏能把人玩哭。”
王岭道:“呃,就是……萧画她可能,不太喜欢。”
夏深面色阴沉:“不喜欢你还拉着她玩?”
王岭摸了把后脑勺:“我不知道她和学长——”
他说到一半,话卡住了。
……啥关系啊?
众人和王岭一样,内心发出了如此感慨。
他们的感情更充沛一点,用的不是问号,是感叹号:啥关系啊啊!!!!
一干人纷纷石化,离得近一点的楚安静——整个人吹口气,她好似就能飞升。
夏深把周围一圈的人都看了一个遍,冷淡的目光扫过去,最后和周怀之对视。
他看到周怀之在这里,心中了然。
萧画哭哭啼啼的,脸也不要了,像个小孩儿似的,两只手可怜兮兮的抓着夏深衣角,抱着他的腰,头埋在人衣服里,哭的很伤情。
夏深身体一僵,拍了拍她的脑袋。
“你哭什么。”
王岭登时反应过来,问道:“学长,你来教室什么事儿啊?”
“拿资料。”夏深简练的回答。
他下午给萧画送了饭,递了台阶,叫两个人的关系缓和了些。
这场莫名其妙开始的——甚至算不上冷战的冷落,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结束了。
下午回家,夏深给自己的花浇了两下,又找出了最胖的一盆芦荟,特别关照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