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一个字,打住了。
心道:我有什么好解释的?
她换了个句子开口:“我先回去啦,拜拜。”
夏深道:“走路看脚下。”
他那把伞倒是挺大,遮住三个人绰绰有余。
王岭心道:企鹅小姐和企鹅宝宝,那夏深算什么?
反正算什么,都不是他乐意看见的。
萧画是个很有意思的女人,至少在某些程度上,让他上了心。
结果什么都没展开,他就被宣告死刑。
对于王岭来说,这倒是头一回。
他捏了把手里的雪,很快化成了水,好似从来没有出现过。
萧画艰难的撑着伞。
她和夏深有着难以逾越的身高差,她如果撑伞,走着走着就得踮起脚。
人一颠一颠,伞也一颠一颠。
颠到后来,跟癫痫似的,外面大雪,里面人工降雪。
夏深:“我不知道你还有人工降雪的技能。”
萧画双手支撑着伞,辛苦道:“学长,你长得太高了,要不你弯腰走吧。”
夏深:……
萧画看起来很认真的和他商量。
夏深弯了下腰。
萧画举着的手放了些下来,很体贴道:“我休息一会儿,然后继续给你打伞。”
夏深把小拆递给她:“抱好。”
他像刚才做的那样,把小拆和伞换了一换。
小拆乖乖巧巧的,好似他们俩谁抱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