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你的学弟。”萧画道。
夏深默默无语。
萧画一瞬间接不上话。
还来不及支走夏深,王岭已经到了。
萧画在电话里告诉王岭地址还不到两分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用这么快的速度找过来的,找来的时候,喊道。
“萧画!”
王岭喊完,吃了一惊,显然是不知道萧画瘦下来是这副模样,要不是看她常的那件面包羽绒服,王岭还真不一定能认出她。
萧画回头一看,正好看见他。
冬天肃杀的气氛里,他穿了一件颜色很是鲜艳的衣服,这种颜色一般人穿上都会显得特别滑稽,叫他穿着,却穿出了一股青春少年感。
王岭放假之后染了个深灰色的头发,出了学校,穿着打扮变了一变,萧画注意到:他有耳洞。
左边的耳朵戴着明晃晃的耳钉。
夏深见了,做了个简短的评价:恬不知耻的花孔雀。
花孔雀还能理解,不知道他的恬不知耻是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
王岭走了两步过来,这才注意到夏深,他诧异:“夏学长也在?”
他说话,眨了下眼睛,古怪道:“萧画和学长的关系真不错啊,上回也看到你们在一起。你们在谈恋爱吗?”
萧画摆摆手:“没有没有,是偶然碰见的。”
夏深:解释的这么快干什么,蠢货,暗恋也算谈恋爱。
王岭说:“没有吗,我还以为我打扰到你们了?”
夏深:看来你很有自知之明,滚吧。
萧画抓了抓脑袋,笑道:“你怎么到这儿来玩了?学长也到这里来,好巧啊。”
她看着夏深。
企图让他说点儿什么。
奈何夏深嘴巴被钢筋混泥土浇了一遍,贴合的没有一丝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