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深这时候明白了一个道理:我不能没有她。
水不深,萧画掉下去主要是冻的慌,脚麻了之后还接不上力,灌了一肚子的水,呛昏过去了。
她被抱回岸上,船师傅吓得脸色惨白,他在这里划船这么多年的,大晚上的还真没人掉过水。
夏深抱她上来,萧画嘴唇发紫。
他后怕的手抖,做了一个简单的急救措施,后者舔了一下他的嘴唇,估计是不知道什么东西,舔完之后,下意识咬了一口。
可见她呼吸道里面没有异物堵塞,她就是多喝了两口水,冻晕了。
萧画哆哆嗦嗦醒来,往夏深怀里钻。
对方不比她好过多少,怀里既不暖和也不干燥,她还是想靠。
萧画牙齿上下打架,吸气声频繁,开口说话,一句话碎成了一滩,凑不出个完整的句子。
夏深直接把她往屋里抱。
好在上岸之后走不远处就是夏深家里。
开门之后,直奔二楼。
萧画感觉自己身上的湖水已经结冰,她想动一下,却觉得动一下都疼。
热水一开,满屋子的蒸汽。
萧画被他抱进浴池,萧画眼神盯着同一个地方,好似失去了意识。
夏深心道:是我的错,我不该要她来送我。
他心被一把钝刀来回拉扯,不痛快,只有疼。
热水渐渐充满浴池。
夏深身体一动,跨了进去。
一进去,水波纹逐渐荡开。
他靠着黑色的大理石墙,萧画被他抱在怀里。
“我不该让她送我的。”他又想了一遍:“是我第一个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