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缇扶住了她的背。
邬水苏道:“死者的父母一开始拦着我不让我们动尸体,耽误了时间,所以最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没有发现,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
米乐瞪大了眼睛。
邬水苏道:“总之,既然是他杀案,你还是注意一点。”
毫无疑问,死者是个漂亮的学生。
邬水苏之所以特别提醒米乐,恐怕也是因为,米乐的相貌在长水镇中,是相当出挑的。
不排除见色起意的他杀,米乐或多或少,都应该在这几日提高警惕。
邬水苏说话点到为止,没有说全。
米乐也无心知道这事情的来龙去脉,皱着眉头就离开了。
盲女问道:“她是谁?”
邬水苏道:“一位不是很熟的旧相识。”
盲女点点头,心里一紧,又问:“你说的谋杀是怎么回事?”
轮到盲女提出这件事情,邬水苏才显出了一丝疲惫。
王莲的案件,一开始就被长水镇公安局的警察评定为自杀。
长水镇近二十年没有出现过这等谋杀案件,小镇上的警察也没有见过世面,一出了事,根本拿不出一套详细的监测方案,二话不说就凭借“理所当然”的理由,盖棺定论。
要不是昨天把王莲的尸体送到了市里去,法医一检查,发现她已经怀孕了两个月左右。
盲女听到此处,不由疑惑:“她难道是怀着孕,因为害怕父母责怪才自杀吗?”
邬水苏摇头:“不清楚。但如我们在她的房间里找到了一件婴儿用的小玩具。如果她是真的想自杀,就不会期待肚子里的孩子来到世上。”
盲女轻轻捂住嘴巴。
邬水苏道:“旧教堂的窗台上,有一支玫瑰。”
盲女道:“这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