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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乐看着他。

邬水苏道:“我翻遍了长水公安局的档案才找到的,这案子都落灰了,要查也查不了,档案袋里面的资料不全,只是大概的说了一下,连死者的性命和照片都没有。令人无语。”

米乐道:“只丢了这个?”

邬水苏呵呵道:“丢?只丢这个不蹊跷吗,你怎么不说它可能是被人拿走的。十六年前,那个女人死得时候,手中就捧着玫瑰。”

根据资料上老刑警断断续续的描述,邬水苏只能从他的笔下推断出,死去的这个女人极其美丽。并且死亡的场景极其震撼,这才给看惯了案发现场,看惯了死人的老刑警造成了这么不可磨灭的印象。

空荡荡的教堂,天花板上慈爱怜悯的圣母玛利亚,天真烂漫的圣子。教堂下苍白美丽的女人尸体,白色的裙子被大片玫瑰染成了最浓艳的红色。

构建了一副诡异空灵的画面。

邬水苏一边说,一边穿上衣服。

米乐问道:“你去哪里?”

邬水苏:“旧教堂。我要去问一问福利院的老人。总有人记得她。”

米乐笑道:“邬水苏,你是不是疯魔了。十六年是什么概念,你的意思是这两个案件是连在一起的吗,什么人会隔开十六年再次杀人?”

邬水苏道:“所以说你和杀人犯不一样,因为你永远无法揣测这些疯子在想什么!”

米乐不由疑惑:“按你的推理,那这些案件都是同一个人做的,但是这和伯母有什么关系?”

邬水苏面部扭曲了一瞬,沉默不言,往就教堂走去。

米乐和他不欢而散。

她听了稀里糊涂的一堆东西,心中堵得慌,不由又想起了秋缇。

想到他故作可怜,软绵绵的靠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