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乐当即昏了头，先哄人再说：“谁告诉你没资格说的。有资格有资格，祖宗，满意了吧。”

秋缇眨了下眼睛：“说什么都可以吗？”

米乐扶额：“都可以。”

秋缇道：“说他也可以吗？”

米乐抬头，不解道：“你说他干——”

秋缇眼神迅速黯淡下去。

米乐：“好好好，可以可以。”

陈空完全不知道那两人之间的暧昧涌动，拉开车门道：“上车吧。这里过去还有点远，我开车走。”

陈教授原本想让米乐坐在副驾驶，哪知道车门一开，米乐就坐后面去了。

秋缇跟在她身边，也在后面坐下。

陈教授的计划落空，只能自己去做副驾驶。

le rivage坐落在人民英雄纪念碑下面，车子开不过去，只能停在较远的地下车库，四人便一边聊天一边走过去。

到了这地方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市中心晚上十分热闹，黄浦江边有不少人正在拍照。

路过一家开在路边的奶茶店，陈教授没话找话聊，说道：“我记得小陈的妈妈也是开奶茶店的吧。”

陈空听了，笑道：“是啊。不过我妈开着玩儿的。”

陈教授说：“什么叫开着玩，别谦虚了。我听说你母亲的奶茶店开得不错，好多人都说她手艺好，什么时候你带我们也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