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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阿姨抓住了重点,诧异道:“邬丞他失踪了?”

素青:“我自己猜出来的。我开车过来的时候,路上看到邬丞的秘书焦头烂额的骂人,远远地听到两句,就说邬丞青天白日的,不见了。我看他是报应来了,搞不好是走到阴沟里翻了船。”

米乐那股诡异的第六感又冒出来了,她问道:“邬丞在哪里失踪的?”

素青道:“我怎么知道。不过,应该是沿江一岸吧,我看到他的秘书在那附近找人。”

米乐心中一紧。

素青问道:“怎么了?”

米乐开口:“旧教堂……他在旧教堂。”

几公里外的旧教堂静谧无声,院子里的玫瑰开得正鲜艳,教堂顶上脱了漆的圣母玛利亚慈爱的看着大厅。

大厅中,一个浑身都被捆住的中年男人,正牢牢地坐在凳子上。

他缓缓清醒过来,第一时间,便感到了自己的后脑勺一阵钝痛。

他记起来,他是被人用手刀给敲晕的。

在后脑勺的这个位置下手——其实,敲晕人的力度跟敲死人的力度是一样的。

稍微把控不好,中年男人恐怕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因此,他心中缓缓的有些庆幸。

可是下一秒,他的庆幸荡然无存。

他发现,他动弹不得,并且,像是被绑架了。

这个被捆住的男人,就是邬丞。

他奋力的在凳子上挣扎着,张开嘴想喊几声救命,却发现自己的嘴巴被胶带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