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缇挡住她要关门的姿势, 开口道:“晚晚,我没有。”
米乐现在一句话都不想听他说。
况且,秋缇讲得这么上句不接下句,她也没有这个美国时间来揣测对方究竟想要表达什么。
难道是跟她解释吗?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
解释完之后指望自己忘记一切, 继续甜甜蜜蜜, 白痴似的被他耍得团团转吗。
米乐道:“放开, 我要关车门了。”
秋缇仿佛记住了米乐那一句不要碰她, 从头到尾, 除了刚才那个动作, 他之后再也没有跟米乐产生肢体接触。
只是, 依旧拦着车门,不让米乐走。
他的人生,也是第一次这么手足无措。
要是开口说“听我解释”。对方又能听进去多少。
和她有无数的话想说,可是话到嘴边,她还信吗?
前科累累,装乖卖巧,以前惯用的招式,现在再用,恐怕只会引得对方的反感。
站在车边上想了半天,秋缇闷声说了一句:“医院的药很苦。”
米乐的手在方向盘上顿了一下。
秋缇似乎真的不知道说什么,说完这一句之后,又补充道:“伤口很痛,气味很难闻。照顾我的人很讨厌。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