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遥眼眶红了一圈，搂着她的腰。

“那你喜欢什么？”

“……”李明珠道，“王小波。”

陆遥眼睛瞪大。

“王小波是你哪个同事？！”

“……”

李明珠无语片刻，突然笑了一声。

“陆遥，我真的很喜欢你。”

——换做别的男人拉她去看小时代，质问她王小波是你哪个同事，李明珠大概会当场翻个白眼就离去，这辈子这人也别想和她再有什么交集了。

她的爱像一种纵容。

她不喜欢的东西很多，且不愿意迁就别人。

所以李明珠这辈子唯独迁就过的就只有陆遥。

陆遥问她，“那你五年前为什么要走。”

“你是不懂事，闹着玩儿才和我在一起的吗？”

李明珠说：“你好好坐着。”

陆遥不好好坐，一定要半个身子挂在她身上。

“你先回答我。”

李明珠是个不知道坦率为何物的别扭精，只要不给她打直拳，她的弯弯绕绕能把陆遥急死。

“不是我，是你。”李明珠说，“你不懂事，和我闹着玩儿。”

陆遥冤啊，他当即反驳，“我怎么就不懂事和你闹着玩了，我很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