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门见山。
何鸢冷冷的:“和你没关系。”
时迁:“当然和我有关系,宾馆发生了一起恶性谋杀案件,你,还有何姑,两个人住在一间房里,你从何姑的房间出来,你知道何姑去哪儿了吗?”
何鸢淡淡道:“人不是我杀的。”
时迁摸了摸下巴。
“什么意思?”
何鸢指着他的手臂:“你快死了。”
又是这句话。
时迁心道:这个疯女人针插不进,水泼不进,装傻挺有一套。
他拉开右手的袖子,重复何鸢刚才对他的行为。
袖子一直拉到底,右手上,一道青黑色的气顺着手臂爬到了手腕。
时迁吃了一惊:“这是什么?化骨绵掌?”
何鸢没说话,而是坐在了凳子上。
她原本气势凌冽,出场活像要来取时迁狗命,每回揍了他一顿之后,又淡定的坐到一边。
时迁心道:踩着高跷演戏呢,半截都不是人。
何鸢不急不缓,她大刀阔斧的压着时迁抽了一顿,又警告威胁时迁时日无多,最后慢吞吞的坐在凳子上,什么话都不说。
时迁点开手机录音:“我不管你和何姑是什么关系,何小姐,鉴于你的行为可疑,我现在需要问你几个问题,你想好了回答。”
何鸢看了他一眼。
她手指一动,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皱巴巴的五块钱,捏在手心。
何鸢甫一有动作,时迁就条件反射后退一步。
只见她拿出了张面值较小的人民币,放在凳子上,示意时迁可以取走这五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