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住了几天,时父回来了。
他是听田心说何鸢来了,因此特意回来看了一眼。
田心跟他说的是时迁的女朋友,他儿子在外面交什么女朋友,时父很少去管,但女朋友带回家,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时父下午回家见了何鸢一面。
她清清冷冷的坐在沙发上,时父乍一看她,没什么反应。
田心介绍道:“阿鸢,这位是小迁的父亲,时书彦。”
何鸢在新闻上见过时书彦,她礼貌的跟时迁他爹打过招呼之后,又安安静静的看书去了。
至此,何鸢把时迁一家四口都认了一个遍。
她看到时书彦的时候,多看了两眼。
时书彦长得跟时勉有点儿像,她当初看到时迁的时候就觉得哪里眼熟,现在一看,应该是时迁长得像他爸,他爸又有点儿像时勉,四舍五入,初遇的那个房间里黑灯瞎火,她看时迁也长得有些像时勉,所以才会眼熟。
不过时书彦看何鸢就不眼熟了。
毕竟何鸢是时书彦爷爷辈的人,中间隔了两代人,他就算听过何鸢的名字,在这个唯物主义世界观里,也不可能会去相信自己儿子的女朋友是几百年前的老古董。
这也是何鸢敢大摇大摆的住进时迁家里的原因。
恐怕这世上还知道何鸢活着的,就只有这次生日宴会的主角:时励。
时励的百岁生辰,放在了十二月底开。
商界政界各路人马纷纷赶来祝贺。
时书彦的行程很紧,而且这种公共场合,人多眼杂,他的身份出来非常危险,所以只能低调的露个脸就走,来的时候需要成群的保镖,走的时候也需要成群的保镖。时书彦不想败坏爷爷的寿宴,好好地庆生场所,两百米以内都是狙击范围,换谁谁吃得消?
所以他今年匆匆的来,匆匆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