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礼那边安静了一会儿。出乎她的意料,他的语气仍旧平淡。
“我知道了。”倒是出乎意料的好说话,沈时礼轻声换了话题。
“刚睡醒?我叫了帮佣,饭应该做好放着了。”
他对江烟的起床时间倒是摸的精准。床头也放的有蜂蜜水,江烟刚喝完。
“嗯,一会儿吃。”
“身体感觉怎么样?”沈时礼语气平静,江烟甚至能听见他沙沙翻文件的声音,“要送到卧室吃饭吗?”
江烟这次是真的沉默了。她有点错愕的瞪圆眸子,又咬咬唇。
沈时礼真的好不正常。她严肃的板起小脸,她昨天是说了什么很好听的话吗?还是说,这进行过肉体活动就是不一样?
“那个昨晚…”江烟噎了噎。这个倒是她的问题,也是她拉人主动的。
以前也有这样的,不过两个人聚少离多,沈时礼似乎也没有昨天那么狠,像是…疯了一样。
按了按脖颈上那块明显的红痕,江烟轻轻“嘶”了一声,引火烧身,也怪不得别人。
“嗯?”
“昨天你不要放在心上,就当是,”江烟灵光一闪,下意识地说,“那个,不是很常见吗,分手炮。”
电话那头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江烟也是沉默一会儿,才闭了闭眼,无声的捂住脸。
完蛋。沈时礼大约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侮辱,她太了解这个人了,这是个别人之前嘲笑他“土”都能记到让对方破产的真·小心眼总裁。
“我…”江烟张口想道歉,又努力的把话咽下去。
她就是要作,就是要让沈时礼受不了她,就要作天作地任性的要命打破沈时礼觉得“很好”的婚姻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