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江烟膝盖上揉开药膏,沈时礼说完,又沉默着没说话。
沈时礼一贯遵循的原则是,做得要比说得多。
按照他的性格,这种没做成的事情本来不应该和江烟提的。不论缘由,结果就是计划被推翻。
可是有希望才会有失望。沈时礼也难得生出想看江烟反应的心思,最后却什么都没有。
好像是真的错过了很大的事情。江烟看着沈时礼平静的帮她揉膝盖,顿了顿:“虽然错过了…但是我可以明天去看吗?”
揉着她膝盖的手一顿。药膏彻底浸入温热的肌肤,江烟看着他。
沈时礼站起身,把药箱合上,放在一边:“不用去了,你的腿不适合走路。”
说是这么说的。但是他心里却慢慢升腾起一种很复杂的情绪——一种,很难用言语去描述的情绪。
江烟也没坚持。她看着沈时礼把茶几收拾好,挥挥手:“那你走吧,拜拜。”
没心没肺的像个小骗子。
心情却好像没之前那么糟糕了。沈时礼侧过头,“嗯,晚安。”
江烟第二天一大早是被吵醒的。
她烦躁的把枕头捂住脸被子盖在头顶,又不得不因为太闷探出头。
摸过手机,现在也才七点钟。江烟刷拉一下拉开卧室门,蹬蹬蹬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