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傻,当然知道沈家这是什么意思。不拿养子当亲孩子看,自然行为中也见不到多少疼爱。
沈时礼走路中看不出一点端倪,除开最开始脸色有些不自然的冷白,现在又是一片平淡冷然。
“马上要到你的生日了。”
沈时礼主动挑起的话题,江烟愣了一下,很快笑开:“是啊是啊,今年和往年一样,我还打算和你说呢,你按时来啊。”
“嗯,”沈时礼没有多说,“那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诶,你送什么我都喜欢啊,”江烟没心没肺的笑着,摆摆手,“无所谓啦,我没什么喜欢的。”
…骗人。
沈时礼没有说话。那种一直笼罩在他身上的阴郁似乎又深了些,他垂下眸,那点情绪隐藏的很好。
“那我准备好了,送给你,”他低声说,“烟烟,你值得最好的。”
“什么值得?”江烟没听清他的话,扭过头看了他一眼。
“没什么。”
沈时礼却不肯再说,行走间没有丝毫异样,似乎膝盖上钻心的痛楚一点都没痕迹。
江烟没多管,她担忧的偷偷去瞥沈时礼的膝盖,犹豫了下:“时礼哥,你最近成绩下降,是不是和我补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