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西暝只要探臂,徐徐地护在她腰间。
柔之想推开他的手,只是他的掌心虽靠近腰上,实则没有碰触,倒也没什么逾矩失礼的。
低低咳了声,沈柔之道:“上次你给我讲的故事还没讲完呢,偏偏这些日子忙的跟陀螺一样,我心里惦记着,你快告诉我后来怎么样?”
谢西暝笑了笑:“后来?后来不说也罢。”
“为什么?”沈柔之又是好奇又是着急:“不许不说,既然开了头,就要给我一个结局。”
这句话歪打正着,谢西暝定睛看了她一会儿:“你真的要知道?”
“当然。”她坚定的点头。
谢西暝道:“可是结局……不怎么好啊。”
沈柔之的心悸了悸,过了会儿才说道:“你跟我说的第一个故事,结局也不太好,我不也是听完了的?”
谢西暝似笑非笑地:“你还说你看过的梁祝,都不如你听得那个故事,既然这么难过为什么还要听呢?”
沈柔之给他问的怔了怔,歪头想了会儿,正在出神,忽然听到隔壁船上有歌女唱道:“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歌声婉转,却透着一股寤寐思服求之不得的感伤,尤其是从夜色的水面上传来,便又多了几分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