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做陆川行,陆远江根本下不去手。
夏灼听着他说得云淡风轻,心里却很复杂,陆同学好像,也没她之前想的那么幸福。
夏灼叹了口气,“那你这算是,又离家出走了吗。”
“没有。”陆风禾说。
出门前那叫一个鸡飞狗跳,宋宛一个劲使眼色让他快走,其实不走陆远江也不会把他怎么样,最多也就拿他撒撒气。
但他走是最好的选择。
给彼此一个台阶下。
纵使刚刚陆风禾答应了她,但一想起来,还是放心不下。
夏灼停下脚步,小心又试探地拉了一下他的手,“陆风禾,以后不能这样了。”
“以后你可以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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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宋宛安抚下陆远江,俩人冷静下来又担心他有没有摔着哪,连着打了很多电话。
带他大半夜挂急诊去拍片子。
忙忙碌碌到凌晨两三点,所幸都是些皮外伤,没大碍。
医生给他检查肩上外伤,让他把衣服脱了,宋宛要进,被个小护士拦着。
他听见宋宛说,“我是他妈妈。”
陆风禾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间有点别扭,不想让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