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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诚“赔罪”这个事之后,接下来几天直到秋猎结束回程,越浮郁和宴示秋都得了个清静。二皇子越诚是没再被派过来过了,大皇子越谦倒是又来过,但是被越浮郁吩咐姚喜直接给拦在了帐外,皇帝越征也来过,和越谦得了同样的待遇。

唯一来探望却没被拦在帐外的,倒是荣遂言。毕竟那天是荣遂言率先找到宴示秋和越浮郁的,外人说起来他也是有功之人,人家过来探望,虽然越浮郁很想不见,但宴示秋点了头,越浮郁想到自己之前很懂事的说过在荣遂言这件事上随宴示秋的便,也只能默默咬牙同意。

荣遂言倒也没有什么出格之举,就过来探望了下,不等越浮郁耐心告罄,他就自觉的告退了。

但也不妨碍他一退出去,越浮郁就拉长了脸,对宴示秋道:“这个荣遂言,比越谦还麻烦。”

好歹越谦意图明确,宴示秋对他也不假辞色。但这个荣遂言,越浮郁一时半会儿还真挑不出他什么错处来,但就是看着碍眼,尤其是宴示秋跟他和和气气说话的时候,越浮郁简直想把这个姓荣的丢出去。

宴示秋失笑:“你前两天不是还说,大皇子比荣遂言更面目丑陋吗,这会儿又反过来了。”

“并不矛盾的,老师。”越浮郁认真道,“越谦面目丑陋,荣遂言麻烦难缠。”

宴示秋便笑眯眯的接话:“见昭你人小鬼大。”

“老师!”

“好了,明日就要回宫了,回宫之后治病,秦太医说你届时需要忌口,赶紧趁着如今还不需忌口多吃点喜欢的吧。”宴示秋说罢,唤来姚喜传膳。

……

第二日午后,秋猎众人拔营回宫。

一回到东宫,秦太医便钻进了药殿,准备接下来给越浮郁治病需要的药材。

“老师,秦太医说后日就能开始给我用药,那这两日让我到你的明琅殿睡好不好?”

越浮郁亦步亦趋跟在宴示秋身后,回到东宫了也不往自己的寝殿去,而是和宴示秋还有砚墨一块儿到了明琅殿。

“我保证把脚烫暖和了才上床,不故意冷冰冰的贴你……”越浮郁抓住宴示秋的袖摆,然后用一种冷静的语气说,“老师,我在撒娇呢,你给我一点回应吧。”

宴示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