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到现在还没出来。

但第三项工作的时间已经结束,他们还待在房间里,很有可能是因为和其他公司的人连麦时出了问题。

这时周老板走了过来,看见走廊上只有他们四个,于是走了过去挨个敲响房门。

过了片刻,纸片男从房间里走出来。

他身上的黑色针织衫,从胸口的地方被撕坏,能看见他精瘦的胸前若隐若现的划痕。

贺茂典问:“你怎么出来的这么晚?”

纸片男说:“我和其他公司的人连麦时输了,多了一个兼职。”

说话间,剩下的两个女玩家也出来了,只有双胞胎弟弟的房间没有动静。

周老板走到他房间门口敲门,说:“还没搞定吗,接下来你们还有其他工作,快点出来。”

双胞胎弟弟并没有回答他,周老板便拿出了钥匙把门打开。

在开门的那一刻,他们看见双胞胎弟弟居然躺在房间的正中央。

看到他姿势的人,不约而同地被吓了一跳。

他的脑袋往后折了一百二十度,身体压在后脑勺上,脸着地支撑着平衡。

他的两只手大张,双腿也分得很开,看上去像是一种奇怪的祭祀。

身体折叠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活着的可能性了。

他哥哥冲进去,将他的身体放平。

刚把他的脑袋摆正,就被弟弟喉咙里郁结的一大口鲜血喷到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