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镜头重新恢复了,但是镜头上多了什么东西,变得有些不干净。

正在这时,画面开始不断旋转,能感觉到白秋叶将手抬起,又放下了,反复了许多次。

看得他们有种坐在跳楼机上的错觉。

在他们快吐出来的时候,画面消停了,镜头的焦点回到了白秋叶身上。

白秋叶用袖口擦了擦镜头,对直播间的观众说:“刚才没把你们晃晕吧?”

[我已经吐了一次了。]

[我已经吐过两次了。]

[谢邀,有种被抓住脚甩来甩去的感觉。]

[我来这个直播间之前,没人跟我说过有这种服务啊。]

[主播刚才干啥去了?]

[主播的车怎么停了?]

[等等,主播的位置好像换了?你现在在驾驶座上?]

白秋叶说:“车主突然身体有点不舒服,我暂时帮他开一开。”

副驾驶上,车主脑袋靠着窗户,摊倒在座椅上。

刚才本来就凹陷的软骨,现在已经快和后脑勺贴在一起了。

他的双手抱住自己的身体,两条腿屈起来放在座椅上。

整个人缩成了一团,大气不敢出,死死地盯着白秋叶,像一个长得有些畸形的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