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头发有些凌乱,身上穿着一件白大褂,双手也戴着手术用的手套。

那个男人一看到他,就挣扎得更加厉害,即使喉咙已经沙哑到没声,还是没有放弃叫喊。

安乐用戴着手套的手捏住了男人的下巴,固定住对方的脑袋。

另一只手拿着医用检查电筒,观察着这个男人的眼球。

男人的嗓子里发出一声气音:“放了……我……”

安乐医生走到了旁边,推了一个带滚轮的架子走过来,架子上有一些医用器械。

他给这个男人的太阳穴贴上了两块贴片,又低头在下面一层拿了一把钳子。

这把钳子上面有已经干掉的血迹,那个男人在看到钳子的瞬间,就出现了应激反应,身体疯狂地发起抖来。

安乐一手拿着钳子,一只手拿了一瓶酒精。

他将酒精浇在了钳子上,擦去了上面的血迹,然后伸进了这个男人的嘴里。

独行侠猛地将脸转到了一旁,接着她看见了一条舌头被扔到了面前的地上。

安乐医生给这个男人做了止血,低头拿起一个笔记本,看着仪器开始记录起来。

白秋叶的眉头皱起来:“这个男的……这不是和医生女朋友抱在一起的那个男的吗?”

独行侠闻言,抬头看向了那个满脸是血的男人。

虽然对方的脸已经脏得不能看,头发也像鸡窝一样凌乱,但是的确有那个男人的影子。

独行侠说:“安乐这是在报仇?”

白秋叶说:“单单是报仇就好了,你看他现在的举动,就是想要做研究,但是找不到实验对象,就从仇人里挑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