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只是给两个游客稍微透露了一点真相,她的身体就被破坏了。如果她再多说两句,很可能会直接死在他们面前。
白秋叶不敢再尝试了,收好耳朵带着两个散步结束的游客回到巴士里。
‘只给游客们说了两句话,我的耳朵就没了。但是我给容妄透露了这么多,却一点事都没有。’
‘难道容妄真的是敌人。’
‘他还没有表现出恶意,暂时不用暴露我已经知道他的身份这件事。’
白秋叶决定先探寻一下怎么从梦里醒来,知道办法之后再对付‘容妄’。
所以这个假容妄既然没有主动攻击她,她也乐得装作不知道。
维持着这样虚假的和平,等她手上的牌增加之后,再处理假容妄也不迟。
白秋叶打起一百二十分精神,跟着游客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容妄看着她说:“你刚才说这里是你的梦,为什么这么说,你有什么依据吗?”
白秋叶瞥了他一眼,认为假容妄在套她的话。
白秋叶说:“刚才是我在说胡话,跟你开玩笑呢。”
容妄说:“你不像在开玩笑,你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
白秋叶说:“别说得咱们很熟的样子,我可不想沾上什么绯闻。”
容妄闻言,看她的眼神更加奇怪:“你觉得我们不熟?”
白秋叶说:“外面搭讪的人也喜欢说这句话。”
容妄还想再说什么,白秋叶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