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白秋叶向她询问了儿兽皮旗子的问题,村民告诉她的全是她已经知道的信息。至于旗子上那个高台在哪里,村民也是一脸懵逼。

白秋叶看出来村民在回答她这些问题的时候并没有撒谎,她的确不清楚那副画的意义。

看来真的只有石婆婆以及狗蛋儿的爷爷知道这件事。

村民把黑色的草拿过来给白秋叶,白秋叶看见那株草的草根有五毫米粗,上方就像盛开的花瓣一样,分成了许多根。但是这些分支都非常的纤细,村民拿着走动的时候,那些分支因为村民的动作晃动起来,看起来就像一簇缩小版的珊瑚虫。

它也不完全是黑色的,而是黑中带着绿色。绿色并没有浮于表面,像是沉下去后,从植物表面的纤维中渗透出来般。

白秋叶见村民徒手拿着这株草,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于是伸手接了过来。

村民见她隔着衣服握着这株草,讪讪的说:“这草没有问题,都已经风干了。”

白秋叶问:“难道没风干会有问题?”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让你放心而已。”村民差点咬住了自己的舌头,“没风干当然也没有问题。”

白秋叶将这株草带上,又让村民把那只口袋给她。

村民有些舍不得,但见白秋叶凶神恶煞,还是含泪把东西给了白秋叶。

白秋叶牵着儿兽,把另外一头儿兽的尸体让它扛着,房子主人站在门口唉声叹气,把白秋叶衬托得仿佛一个刚刚上门洗劫后满载而归的土匪。

白秋叶带着儿兽去找容妄,容妄的状态比起之前似乎好了不少,甚至可以站起来帮忙挪动东西,但是他的脸色依然糟糕。

白秋叶说:“你好点了吗?”

容妄像是开玩笑般说:“大概温度太低,把伤口冻住止血了。”

白秋叶觉得他的脸色不像真的好起来的样子,于是说:“你还是在这里休息吧,我自己去石婆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