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队伍的前面,画风突变。
宁千手:“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一”
孟白薯:“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一”
陈小风:“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阿嫩阿嫩绿地刚发芽,蜗牛背着那重重的壳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宁千手:“一二一,一二阿树,阿上,两只一二一黄鹂鸟。”
孟白薯:“阿嘻二一,阿嘻一二一,哈哈在笑它一二一”
陈小风:“葡萄成熟还早得很哪,现在上来干什么。”
陈小风身体各项指数远超常人,肺活量很大,一放开嗓子唱起来,根本就听不见旁边的人在说什么,关键是陈小风唱歌还跑调,扯着嗓子唱的时候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于是孟白薯和宁千手成功的被陈小风带跑了偏。
宁千手:“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
孟白薯:“阿嫩阿嫩绿地刚发芽”
陈小风:“蜗牛背着那重重的壳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后面的人也蒙了,前面的怎么回事?
一开始不说好了就喊“一二一”的吗?
现在怎么还唱上了?
但仔细一想,前面的几个都和带头的花裤衩大哥很熟,跟着他们的节奏走总是没错的。